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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初始,突然爆发的新型冠状肺炎在拥有1400万人口的武汉掀起巨浪,随后又逐步蔓延至全国乃至全球。疫情终将结束,但这次疫情将会给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乡村工作、未来的城乡关系带来怎样的影响呢?
为此,西厢房·乡侬学堂在线采访了十位嘉宾老师,他们当中有乡建专家,有基层书记,有政府官员,有乡村民宿经营者,有乡村运营操盘手……十位嘉宾老师,从“此次疫情中的特别经历”、“对城乡关系、城乡生活方式的思考”、“疫情给乡村民宿带来的影响”、“对乡村价值和未来的再认识”等几个角度出发,深度剖析了乡村振兴工作面临的危机与转机。
十位受访专家:
张孝德,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社会和生态文明教研部教授、博士生导师
陈奇,成都奇村文创创办人、明月村操盘手
任强军,原吉安县农办副主任、旅委副主任,现安吉县政协委员、农业农村组组长
史御力,成都幸福创意农业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全经联成都幸福产业学院院长
何允辉,浙江省义乌市何斯路村党支部书记
张立,湖北省京山市罗店镇马岭村党支部书记
邹长斌,古秾工舍创始人、乡村创客研习营创始人、乡建策划人
丁牧儿,猪栏酒吧二代掌门人、碧山村精酿创始人乡村艺术策展人
蓝晴霞,阿忠的家 · 安吉青梨民宿主人
王伟华,湖北省村镇建设协会理事长、西厢房乡建联合机构创始人
张孝德
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社会和生态文明教研部教授
博士生导师
张孝德、温铁军等专家考察罗田苍葭冲
这次疫情值得我们反思的东西很多。我们付出生命的代价,得到的不能仅仅是应对疫情的社会治理如何搞,应对疫情的医疗科技如何创新。
在这次疫情中,最需要我们反思的问题之一,就是要重新认识中国乡村的价值。中国乡村是中国政治、经济和社会安全的保险阀、化解危机的蓄水池。越是在中国出现风险和危机的时候,这个功能就越凸显。
其实疫情最值得我们思考的是,如何理解中央提出的乡村振兴战略?从乡村所承担的中国文明安全的功能看,落实中央提出的乡村振兴战略,应回到乡村文明整体复兴、乡村振兴系统建设的思路上来。
但是,目前各地对中央提出的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缺乏系统思维,缺乏对乡村振兴本质的真正理解。而是按照单一思维,多年来形成的搞GDP的思维,聚焦在单一的乡村产业发展上。乡村产业发展固然是乡村振兴的重要内容,但不是乡村振兴的唯一目标。乡村振兴总体目标是要让病入膏肓、陷入凋零的乡村慢慢康复,使乡村文明整体复兴。
乡村文明全面复兴最需要的不是资本下乡,而是乡贤回家。中国古代解决乡村与城市融合发展最关键的一个制度,就是告老还乡的退休制度,就是落叶归根、衣锦还乡的传统。
疫情使我们必须反思今天的城市化之路如何走。乡村振兴不是为城市化服务,而是要探索走中国特色的城乡均衡发展之路。解决这个问题,中国古人的智慧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我们有必要借鉴中国告老还乡制度,鼓励从乡村出去的大学生、博士、教授、企业家到乡村去养老,回馈家乡当乡贤。
80年代到90年代,乡村发展需要的是能人,因为乡村发展最缺少的是经济发展。但21世纪的今天,乡村发展主要任务是乡村文明的全面复兴和全面振兴发展,需要的是一个有情怀、有能力、有财力的新乡贤。
陈奇
成都奇村文创创办人
明月村操盘手
明月村
从年前到现在,我和家人一起待了一个多月。在家办公这段时间,我和相距一千多公里的工作伙伴远程沟通和解决了许多项目现场的各种问题,也对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有了一次全面的审视。
我意识到,对于人来说,健康是最重要的。这个健康包括:健康的食材、水果、身体、心理和人际关系。这样的健康,需要城乡共同达成,如:乡村为城市提供健康的食材,水果,提供解压放松的生态自然环境和天人合一的健康生活方式、热情信任友善的人情;城市的技术、人才、购买,为乡村出产健康产品提供渠道和保障。在疫情面前,财富、物质、地位、事业都变得不再重要了。城乡是连在一起的,期待疫情过后,大家能更多地回归到生活本身,回归到家庭,回归到可持续的健康发展。
这次疫情,我认为对乡村产业带来了很大影响,三产尤为严重。乡村的民宿、餐饮、休闲等业态几乎全面停业,对在乡村创业的创客和经营者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其次,对很多乡村振兴进行中的项目的进度也造成了影响,相关工作不能按计划开展。相较而言,有土地的村民所受影响会稍微小一些;有土地种粮食、蔬菜的农事生产所受的冲击则会小许多。
因为乡侬学堂,我结识了很多武汉的乡建伙伴,这几年被他们热情和持续深入的工作打动,也颇多受益于乡侬平台的业界信息分享。即使身处疫情中心的武汉,乡侬团队仍在一如既往地为乡村振兴作链接、储备。感谢乡侬学堂几年来的陪伴,疫情过后,期待与武汉的伙伴们重聚,让我们携手前进,为了更好的乡村,为了健康美好的生活。
任强军
原安吉县农办副主任、旅委副主任
现安吉县政协委员、农业农村组组长
安吉县
此次新冠肺炎疫情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影响是十分巨大的,对乡村振兴也一样。其主要影响有三点:
一、对乡村产业影响巨大,一二三产都将受到伤害。从短期来看,受影响最大的将是乡村旅游业。近几年,随着农村人居环境改善和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乡村旅游业发展迅猛,但2020年上半年的逆增长已成定势。许多乡村旅游企业的运转将会受到严重影响,特别是一些资产负债率较高的企业、农家乐和民宿。反过来看,这将促使企业转型升级、调整经营理念,今后的发展会趋于更加健康。比如促使乡村民宿业返回本真,淘汰一批到乡村高价租用村民房产、合同期短、投资大、负债高的民宿业态。乡村一产和三产都将迎来调整期,但国家的引导政策也会出台,对乡村产业投资商也是新机遇。
二、重新审视并更加注重乡村治理。抗疫期间,全国各地村自为战,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但是,不同的村战果不同,村级组织战斗力强的、村规民约运行好的、村干部办法多的村庄抗疫作为大,效果明显,不仅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还弥补了很多法律法规的空缺。这将会使我们的党委政府在疫后更加重视农村基层组织建设和乡村治理工作。其实,加强农村基层组织建设和乡村治理工作是乡村振兴的根本。
三、农村人居环境改善的步伐将加快。2020年是决胜全面小康之年,也是改善农村人居环境三年行动和脱贫攻坚收官之年,任务十分繁重。受新冠疫情影响最大的,当属今年的经济建设任务。经济发展的三驾马车当中,消费已受到打击,外贸没有突破性改观的迹象,所以,今年的投资增长是可期的。而且,基于乡村振兴和全面小康的政治需求,乡村将是投资的重点地区,乡村人居环境特别是农村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的投入将是重点领域。关注这些领域的乡村将迎来建设和发展的重大机遇。
史御力
成都幸福创意农业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
全经联成都幸福产业学院院长
幸福公社
这场瘟疫所带来的恐惧、人人自危、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是前所未有的。不断更新的确诊数据和死亡人数,让社会陷入集体性恐慌。
但这次疫情对乡村文旅项目来说,却是一个契机。经历这个事件,城市人会逐渐明白,每个家庭都需要在乡村有一片远离闹市的净土,一个生命的避风港。疫情期间,我们幸福公社大量的业主回归,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幸福公社创造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不大的户型、远离城市、一分地、高负氧离子、干净的水源、良好的食物,还有良好的邻里关系,这是在城市没有的。幸福公社模式是一种趋势,是一种对城市人来说最好的生活方式。
抗疫期间,为了保障业主的生活,幸福公社的物业团队坚守一线,坚持对业主们细致严谨的关怀,开展防卫消毒,并获得了市委领导的认可。在仓促之下,在全市这么多社区里面,幸福公社获得这样的认同,当属不易。
机会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这次疫情,是危机,也是商机;是麻烦,也是增长,关键是心态决定一切。乡村振兴,任重道远,但疫情或许会成为助力,促使更多的人、资源,重新回到乡村,参与乡村的建设和发展;让更多的产业转移到乡村,使乡村更时尚、更美好。
将项目打造成为命运共同体、财富共同体、事业共同体,才能创造出一个值得骄傲的事业平台让大家一起共同奋进。
何允辉
浙江省义乌市何斯路村党支部书记
何斯路村
此次疫情最特别的经历就是去村民家中家访。村书记一直都是在第一线的,但是如此密集的家访还是第一次发生。从得到上级部署后就紧急开会,与村两委其它同志分工去家访。挨家挨户的宣传,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群众工作。基层村书记作为国家政策最一线的执行者,过严或者过松都会引起不满,度的把握比较重要。
通过此次疫情,更加能够看出乡村的重要性。首先乡村即使封闭,自给自足的能力也很强,此次如果不是乡村的支持,很多城里人的基本生活都难以满足。其次,乡村的减压能力很强,城里封城不出门,很多人的心理压力都很大,乡村则不一样,家里有院子,还能去自己的山里放个风,农村可以呆上很久。从这里能够看出,城市比乡村要脆弱的多,乡村的韧性很好。以后的城乡关系要多强调这一点。
从乡村振兴工作的大局来看,此次疫情能让政府更好地看见乡村的作用,应该说乡村振兴后续会迎来一次不错的发展机遇。也让城里人能够反思自己的生活方式,对乡村会更加向往。
张立
湖北省京山市罗店镇马岭村党支部书记
马岭村
疫情期间,我一直在湖北省京山市罗店镇马岭村。为所有村民服务,是我们基层党员干部的职责。村民把我们当作主心骨,说明了我们基层组织存在的价值。疫情暴发后,特别是采取封城隔离措施后,城市管理中的很多问题就浮现出来了,居家隔离让很多人不能适应。而居住在农村,则比城里方便了许多。
在生活物资方面,截至目前,马岭村为村民代购生活品金额达60000多元,供应免费蔬菜3000公斤,组织供应鲜鱼1000多公斤、大米2500公斤,采购黄豆500公斤。目前全村的805人中,从外地返乡有479人,至今没有一例疫病。
在生活起居方面,我们村每家居住面积在200平方以上,有2-4个卫生间。村里居家环境好,村居环境更好,道路、绿化、街心公园、景观道路、休闲广场、运动广场、广播电视、电信宽带一应俱全。很多人认为与其回城隔离,不如在村生活。
通过疫情,我们吸取了哪些教训呢?政府可以考虑治理大城市病,加快乡村振兴战略,出台具体政策鼓励更多的城里老人到条件好的农村居住养老,同时让农村青壮年到城里工作,支撑社会健康运行。具体方法有三点:一是推进乡村社区化建设,集中资金改善乡村社区的基础设施,配套公共服务资源;二是加大农村医疗卫生建设,设立乡村社区卫生所,满足老年人的基本医疗需求;三是实行补贴政策,对到乡村居住的城市居民给予适当补助,鼓励更多市民到乡村,利用农村资源,节省城市资源。
我认为:疫情过后,不利的是,湖北作为重灾区,今后农村进城务工者找工作的难度会加大,从而影响农民收入;有利的是,会有更多的城里人返回乡村,或许能加快乡村产业发展,促进乡村振兴。乡村人多了,消费就会增强;乡村有人气了,产业发展才有可能,乡村振兴才会有希望!
邹长斌
古秾工舍创始人
乡村创客研习营创始人
乡建策划人
邹长斌老师乡建项目——藕然村
我家在昆明,所住的小区确诊了几例新冠肺炎患者,封了两个单元楼,小区居民很恐慌,大门都有武警把守。那两天自己身体也不舒服,好在后来没事。为保险起见,我自愿在家多隔离半月,遥控指挥工作。
有了被“困”在家里的经历后,我认为大力建设社区医院应当提上议事日程。城市规划中,要考虑如何建设公共健康生活空间,如何建设城市生态景观。城市布局、规划要充分考虑到生态城市或绿色城市,不仅是搞搞绿化。
因为疫情,很多行业受到重创,但也有行业迎来了机遇。云南的一些伙伴们发起了永续互助口粮抗疫计划,让生产者、销售者和消费者无缝对接,各种生态、绿色的蔬果、粮食每天源源不断的供给到城市,让产者有销路,食者有来源。疫情期间,运输不受影响的CSA(社区支持农业)农场通过电商渠道销售产品,且销量均高于去年同期,有的还增长了若干倍。
这次疫情,会让更多的消费者、生产者、销售者重新审视和关注农村、农业,未来,CSA模式和PGS(农产品参与式保障体系)会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和拥戴。传统的农村因为有传统的农业,大都能自给自足,疫情期间农村没出问题,这是个先决条件,也是传统优势。农村、农业不出大问题,城市的稳定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疫情过后,传统的农村生产和生活方式会得到更多人的推崇。现在农村的卫生和防疫条件总体较差,很多村民的生活卫生习惯都不太好,但疫情过后,大家的重视程度肯定会不一样,村民们也会更“讲究”好的卫生习惯。我们所谓的“城里人”则要更多地去反思,养成健康的生活方式、共建健康城市、不食用野生动物、注重环保。健康的农村和农业与健康城市息息相关、同根相连、同生共荣。
从大方向看,受疫情的严重影响,国家财政负荷大,经济发展受挫,地方财政愈加困难,难免在乡村振兴专项资金的拨付上出现延迟或减少。因经济下行,相关的社会基金支持也会出现缩水,这给一些乡建机构的工作和生存也带来不小的压力。但相反,在产业振兴方面,政策性支持会加大,市场的前景反而会变得更好。
从个体来看,今年城市的就业岗位必然会大幅减少,创业更难,这将促使一些人才回流农村,参与乡建工作,还会有更多创业者选择与三农相关的项目,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认为,今后人们会更加关注健康、生态,这对从事于生态农业的机构来说是一个机会。疫情结束后,建设生态农村、农业,将成为乡村振兴工作的重中之重。
丁牧儿
猪栏酒吧二代掌门人
碧山村精酿创始人
乡村艺术策展人
碧山民宿
这次疫情使旅游行业、民宿行业都受到重创,但这是全国性的影响,是对整个行业的影响,我们要摆正心态,迅速调整。
从疫情爆发后,我们碧山猪栏民宿积极响应国家疫情的应急措施,一直在陆续退单,从初二把最后的客人送走就算停业的开始了。
我们下一步的策略就是维护好已有的粉丝,把原有的渠道保留好。比如说民宿在年前做过一个预售活动,很多人买了我们店里的卡券,这个券的有效期是到今年的三月份,很多粉丝会询问是不是没有时间用就到期了。虽然没有硬性的规定,但最终解释权也是由我们来处理,最后我们就主动在粉丝群里面发布说,大家可以把这个券延期到疫情宣布结束后的两个月时间,这样比较人性化的处理也让粉丝觉得暖心。
我们是一个老品牌的民宿,去年也推出了衍生文创产品——碧山精酿啤酒。最忠实的顾客一年也只能来民宿两三次,这算比较多的了,但是做文创产品,顾客就可以多次远距离消费,可以跟客户之间产生更多粘性。在这个疫情期间,我们就接到了很多人的啤酒订货。
关于乡村啤酒的产品形式,未来我们也会做好线上预定和加强运输,另外就是C端的民宿粉丝全部打通后,再慢慢去找一些B端渠道,比如说民宿、商场、咖啡馆、城市小店等,这些地方的客群相通,选品很讲究,而特色的乡村产品就非常适合,也具有推广的意义。
疫情之后的经济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暂时会是一个漫长的寒冬,那就慢慢等他回暖。我们作为从业者,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沉淀一下,多思考一下,民宿目前增速是快了,但是事实质量有无跟上呢?还只是徒有其表呢?相信这次“闭关”也让民宿人有所反思,更在乎内在以及乡村生活方式的意义,而不是在好山好水之地疯狂开发。
蓝晴霞
阿忠的家 · 安吉青梨民宿主人
阿忠的家·青梨民宿
阿忠的家·青梨民宿,是我在大三时创建并经营的,到现在刚好两年半。
2017年7月,我们从一家小小的10间客房的乡村民宿开始,到2019年逐渐成长为浙江省最高等级民宿白金宿,一路上都是顺风顺水,入住率非常好。去年一年,我们做了(民宿+农场)230多万的营业额,净利润差不多120万。
所以在我的潜意识中,我们的入住率会一直这么好下去。
2020年1月,短短几天时间,所有的客人全部退房,一个星期的损失近10万。接下去的一周里,2月、3月、4月的客房,也已经全部退光,只留下了5月16号一个客人没有退房。这几个月的损失,我大约估算了一下,接近30万。真的太可怕了。
暂时没办法改变退房这个大趋势,我考虑的是,如何扩大其他产品的盈利?
民宿最注重的就是老客户的维护和新客户的开发。我就在想,怎么样做一个产品,能自己赚到钱、又能给客户提供方便?能进行老客户维护、又能开发新客户?
我家的工作手机,手机里有3400多个客人。我在朋友圈里发了我家茶叶的介绍照片,两个小时,卖出了2280元的茶叶。
接下来是卖我们安吉的春笋。受疫情影响,往年来安吉收春笋的商贩都不来了。今年的春笋价格低,质量好,却全都滞销。我联系了一些种笋的农户和其他民宿,让更多的民宿也开始自救,通过原来手上有的客户群,推荐一些他们需要的产品。三天我卖了价值15000元的春笋,很多客户都跟我说,疫情之后要来我家玩。
卖农产品只是最基本的操作,我还是希望能关联到我们民宿的房间预售。
我们家的民宿客房,即使在淡季的时候,一直就是主张不降价,但可以给其他变相的优惠。比如说房型的免费升级。那疫情期间,如何通过农产品的销售、促进民宿房间销售额的增长?我的办法就是做活动。
做活动,一定要跟民宿的再次消费挂钩。比如说,客人用安吉春笋做的美食分享朋友圈,点赞18个,即可获得六月三十前我家民宿的6折优惠。据研究表明,每个人的朋友圈里平均有750个好友,这其实就是利用老客户的影响,帮我们推销了一波,吸引了一些新客户。这样不仅促进了我们特产的销售,也增加了与老客户的一个互动,加强了客户的情感粘度,就是我们所需要的。
王伟华
湖北省村镇建设协会理事长
西厢房乡建联合机构创始人
王伟华老师所著乡建书籍《简单乡建》
老子说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从祸福相依的观点来看,我个人认为,此次新型冠状病毒造成的影响,是中国社会快速向生态文明转型的加速器。
但在这个过程中,带给我们的考验非常多。很多旧的经济业态、生产方式、生活方式都会快速调整、迭代,很多围绕旧模式、旧业态进行运作的企业、机构会迅速消亡或调整,这次疫情加速了它们的新陈代谢。
我认为乡村振兴是生态文明建设的主战场,也是最主要的路径。乡村振兴是整个中华文明在历史长河中又一次理性的回归,生态文明的建设必然会从乡村开始。既然乡村振兴肩负着这么重要的使命,那么我们的乡村应该如何建设,才能符合这样一个角色的需求呢?我个人认为,乡村振兴是取决于乡村生命体的有机复活。
我们西厢房乡建联合机构作为中国乡村振兴全程解决方案服务商,遵循党中央提出的二十字方针,提出了“四位一体”乡村振兴理念,即“群众为本、产业为要、生态为基、文化为魂”,这一理念强调的是乡村生命体的打造,我们认为乡村振兴必须从人出发、必须从文化的认知出发、必须从伦理道德的重建出发,这就是打造乡村振兴有机生命体最关键的逻辑。
此时发生在我们身边的疫情会促进中国社会快速向生态文明社会转型,乡村振兴是我们生态文明转型的主战场,乡村振兴、生态文明将会改变人类发展的轨迹、引领世界文明发展的方向。
在大自然面前,我们人类其实是很卑微、很脆弱的。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学会感恩,还要对疫情有所反思,提升我们的认知水平和道德水准。当每个人都不断调整从追求物质到追求精神的状态,可能就会改变很多以前的生活方式、生产方式、组织形式,这对中国的未来、中华文明的可持续发展、生态文明建设、乡村振兴都是好事。